五年前，天使训练营
“猜猜看，我们谁是杜丽丽！”“谁是杜媛媛。”
郑劳皱着眉左右看着，犹豫良久后指向左边的小女孩：“你是丽丽！”
两个小孩同时发出一阵得逞的愉快笑声：“猜错啦猜错啦！”
没有被指着的小女孩抓住身边姊妹的手，指着自己：“我才是杜丽丽！”
被指着的小女孩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：“我是杜媛媛。”
郑劳有点不服气，指着小女孩嘴角的黑色痣：“你们两个小孩骗大人吧？你看看这颗痣，不是丽丽你脸上才有的吗？”
抱着姊妹的性格更加活泼的女孩贴着姐妹的脸解释：“我是杜丽丽，但是我藏在杜媛媛的身体里呀。”另一个更加内向的小姑娘只是不好意思一笑。
“你们俩又用移魂术！这是作弊啦作弊！”
练习生的生活压抑又无聊，这难得的快乐时光让现场不少人都发自内心露出了愉悦的笑容，孟思凡坐在角落里面，表情不屑地瞟了一眼前面正在玩猜人游戏的几人。
短暂的闲适很快就被打破，甄白玉走过来敲了敲门板：“准备一下，等会开始第一次彩排——郑劳，你跟我过来一下，节目组需要补拍一下你的镜头。”
孟思凡这才抬起头，脖子拉长了往门口看过去。
郑劳在听到甄白玉的话的一瞬间变得脸色苍白，她嘴唇小幅度动了动，许久才点点头，有些畏缩地弯着腰，摸摸跟在甄白玉背后出去了。
杜丽丽和杜媛媛有点不满意自己的游戏就被打断，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孩子一起朝郑劳离开的方向望去。
杜丽丽瘪瘪嘴，显出很委屈的神情：“每次都是这样，玩一会就要走了，就不能多玩一会吗？”
杜媛媛带着些许担忧探头看出去：“姐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