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轻柔地诉说着,心早就热乎得不行。
他右手轻拍褒儿的背,左手将成容揽得更紧了些:“褒儿…可会叫娘亲?”
成容闭着眼点头:“会呢,但是也叫不太准,不过比哒哒好些,能听得出。”
“会叫就好。”闳稷放下心来,接着一下一下顺着成容的头发,良久他才轻轻贴过去:“我走了许久,府内府外都叫你独自一人撑着,累你辛苦,你可怨我?”
府内府外杂诸事本就繁杂,可他在象城却没有漏过一样平京的要紧事,这其中是谁在极力操持他自然明白。
成容摇摇头,伸手去揉闳稷蹙起的眉头:“你心疼我孤守王府,我亦心疼你前线搏命,九哥是为大邺,而我是为九哥,如何会累呢?”
闳稷一顿,盯着成容的眼睛,好半晌才找回声音:“…你方才说…你是为谁?”
“为你,为九哥,为闳稷。”成容直视他不断重复,一声一声的,要叫闳稷听个明白。
闳稷没说话,只是默默收拢臂弯,将成容往自个儿身边扣得紧紧的。
不是什么很肉麻的情话,但闳稷就觉得很不一样。
身上,褒儿被他轻拍着睡着了,她拱着小屁股,鼻子还发出像小豚一样的轻鼾声。
身旁,成容也闭着眼睛,睫毛微微颤动,手掌抚在他的心上。
烛灯渐渐熄弱,闳稷就这么盯着锦帐无声笑了许久。
一夜无话,一家三口将就着这么个姿势睡了一夜。
偶尔不讲究其实也没什么,只不过苦的是闳稷。
不讲究的后果就是第二日晨起胸口和左臂极度的酸胀。
不过闳稷什么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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