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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娘陛下会开心,哪知道恰恰相反,周明德不由叹了口气,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。

  因为刚才的那副药,霍明煜这会正躺在龙榻上,猜测元家此时或许已经和夏睿广那边有了联系,敏太妃最后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。

  陇南赈灾的官员应该还有三日就到达京城了,那日的宫宴或许是个关门打狗的好机会,但前提是自己得提前知道夏睿广背后的人是谁,希望敏太妃不要让他失望才是。

  想到敏太妃,他就不得不想到被自己赐婚的陈家了,叶氏有句话说得很对,以后这赐婚的毛病确实该改一改了。

  “陛下,宁太医来了。”外面很快传来的声音,霍明煜知道这是他在提示自己。

  很快,周明德就带着宁太医出现,他低声和宁太医描述自己的症状,很快宁太医开始把脉,把了三次后宁太子才松手:“周公公不用担心,陛下只是劳郁积心,没什么大碍的。”

  “那应该怎么办?”周明德配合地问道。

  “按照臣开的方子,吃上两副药就好了。”宁太医说道。

  “周明德,你随宁太医去抓药吧。”霍明煜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。

  宁太医闻言多看了他一眼,这药在每个人身上的药效都不一样,身体越好的人,药效就来得越慢,反之,身体越不好的人用了此药,药效事半功倍,看来陛下本就底子不太好。

  坤宁宫内,叶婉宁看向旁边模仿霍蕴秀写信的春桃,不由摇头:“霍蕴秀这脑子也真是,要是她真嫁给了夏子濯,估计会被吃的渣都不剩。”

  说着她拍了拍自己身上快要掉下来的鸡皮疙瘩,果然,不管在哪里,恋爱脑都是可怕的,甚至是致命的。

  “七公主从小顺风顺水的,或许她原本对夏子濯也并没有那么上心,但因为之前夏子濯的拒绝才让她至今念念不忘,看来,不只是男人,女人也是逃不过得不到就是最好的定论。”春桃说着写下最后一笔,她翻阅了霍蕴秀和夏子濯来往的信件,霍蕴秀的每封信都饱含爱意,而夏子濯信里的敷衍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,这时候他都如此敷衍,以后夏家真的成事,还不知道怎么对她呢。

  “也是,她从小没吃过苦,大了就该吃吃情事上的苦。”叶婉宁一脸感慨。

  因为霍蕴秀现在暂时住在坤宁宫,霍明煜安排了暗卫进来,所以在这段时间里,叶婉宁都不好联系府上,她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,只希望这件事赶紧结束。

  夏家父子现在藏匿在夏家原本的一处庄子里,夏家的资产早就被查封,这处庄子也被霍明煜赏给了其他官员,现在这里只有下人,他们混进来很容易。

  “爹,太妃的话可能当真?”夏子濯盯着信纸,似乎没想到敏太妃竟然这么快就成功了。

  “敏太妃对霍明煜算是提携之恩,他不对敏太妃设防倒也正常,咱们等着宁太医那边的消息就好。”夏睿广倒是觉得一切皆有可能。

  “那我们为何不直接自己起事?”夏子濯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和秦王合作。

  “秦王可比霍明煜好掌控多了,况且咱们只需要坐观虎斗就行。”夏睿广只说了这句话就不再多说。

  夏子濯很快明白他的意思,不再继续追问,父子俩都在等着宁太医那边的消息,直到傍晚,两人终于收到宁太医的消息确认了霍明煜中毒的事。

  夏睿广很快把信件销毁,随后道:“明天再给敏太妃送信,七公主是不是又联络你了?”

  “嗯,又送信过来了,儿子也等明天再一道回复她。”夏子濯的语气很是不耐。

  夏睿广皱眉看他:“现在敏太妃还有用,你对七公主还是上心一点,对了,你娘那里你有联络吗?”

  父子俩都还惦记着陈家的财力,夏子濯摇了摇头:“儿子怕陈鸿朗那边盯着娘那边,所以一直没有联络。”

  “那就再等等吧。”夏睿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想到还在流放路上的月姨娘母女两人,他眼神变得深邃起来,流放路上日子很难,也不知道月姨娘是否能坚持。

  第二日一早,叶婉宁就打起精神等着众嫔妃来请安,淑妃来得最早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总觉得淑妃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。淑妃的眼神再次看来过的时候,叶婉宁忍不住开口:“淑妃这样盯着本宫,可是本宫脸上有什么东西?”

  “娘娘误会了,臣妾只是觉得娘娘这两日气色看起来格外的好,想和娘娘讨教下方法。”淑妃的借口信手拈来,霍明煜对叶婉宁动情这件事,对她来说,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,不管是霍明煜允诺自己出宫,还是自己说出实情后求皇后配合自己假死出宫,应该都是一件容易的事。她现在就等这次宫宴结束后,就以薛家旁支的身份击鼓鸣冤求陛下翻案,薛家翻案,还薛家清白后,她就能真正地为自己而活了。

  知道她没说实话,所以叶婉宁比她更敷衍:“倒也说不上什么方法,每日多饮水便可。”

  淑妃愣了下,随后福身谢恩:“谢娘娘赐教。”

  请安结束后,叶婉宁打了个哈欠,决定等霍明煜过来后和他商量能不能改成逢五请安,如今刚好有现成的借口。

  “娘娘,夏子濯那边回信了。”秋水拿着信封过来。

  “去偏殿请七公主过来,让她自己好好看看她的子濯哥哥给她写了什么。”

  第67章 67嘉奖

  叶婉宁半靠在贵妃榻上,一边吃水果一边听秋水念信,坐在下首的霍蕴秀就没那么平静了,秋水读一句,她就扯着嗓子骂道:“你个贱婢,你不许读了,这是子濯哥哥写给本宫的信,你凭什么读本宫的信。”

  “什么写给你的信,这是夏子濯给秋水的回信,秋水,接着念不必理会无关人士。”叶婉宁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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