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摘星宫为首的道虚圣境大修士与神魔天下的道虚圣境大修士,力量在虚空中碰撞、交织,迸发出耀眼而致命的光芒,仿佛连时空都被这股力量撕裂。
每一次法术的释放,都伴随着雷鸣般的轰响,空间震颤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场较量而颤抖。
摘星宫的老怪物们,眼眸深邃如渊,周身环绕着层层玄奥的符文,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。
神魔天下的道虚圣者们,则个个面色凝重,或手持神兵,或催动法宝,全力抵挡着摘星宫一方的攻势。
然而,在这场力量的较量中,他们终究还是棋差一着。
几乎在同一刹那,6州战场上一场决定命运的对决戛然而止。
随着一道璀璨的光芒闪过,胜负已分。
摘星宫老怪物施展出逆天神通,双手如勾,仿佛能勾动天地之力,将败者的神魂一一拘禁于掌心之中。
这些神魂本是天地间最为坚韧的存在,此刻却如同困兽,剧烈地挣扎着,发出无声的咆哮。
面容扭曲,眼中满是恐惧与不甘,试图挣脱这无形的束缚。
他们之中,甚至有人不甘受辱,试图以自爆来捍卫最后的尊严。
只见一位道虚圣,周身灵力狂涌,身体开始膨胀,仿佛要炸开一般。
然而,摘星宫老怪物早有防备,口中轻吐真言,一道巨大的灵力屏障瞬间形成,如巍峨山岳般压下,将那股狂暴的力量生生遏制,让自爆的企图化为泡影。
那自爆者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,便再无声息,神魂被牢牢禁锢。
随着神魔天下道虚圣的肉身的逐渐崩坏,天地间仿佛响起了悲怆的挽歌。
他们的身躯,曾是天地间最为强大的存在,此刻却如同风化的沙石,一点点消散于无形。
皮肤开裂,骨骼碎裂,鲜血如注,喷洒而出,在空中形成了一片片血雾。
伴随着这消散的,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血雨。
豆大的雨点,带着道虚圣的不甘,纷纷扬扬地落下,每一滴都重如千钧,仿佛承载着他们未尽的遗愿与对世间的最后眷恋。
雨滴落下,打在地面上,溅起一朵朵血花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转眼间,天空中血雨如注,倾盆而下,将整片天地染成了一片凄厉的红色。
血雨之下,万物静默,连风都似乎凝固了,只余下那无尽的悲凉与哀愁在空气中回荡。
地面上,摘星宫的修士们爆发出了激烈的呼喊声。
有人欢呼雀跃,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,挥舞着手中的武器,大声呼喊着摘星宫的名号,为摘星宫的荣耀而自豪。
那欢呼声,如滚滚浪潮,一波接着一波,响彻云霄。
有人笑着笑着却哭了起来,或是想起了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,如今已长眠于这片战场。
或是想起已经牺牲的前辈,心中充满了敬意与感慨……
泪水与天空中的血雨交织在一起,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悲伤。
还有人,在这欢庆的氛围中,默默地寻找着自己的同门、朋友、亲人。
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期盼,在人群中穿梭,呼喊着熟悉的名字。
每当找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他们便会紧紧相拥,泪水夺眶而出。
然而,那些未能找到亲人的人,则呆呆地站在原地,眼神空洞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。
整个战场,在这一刻,被一种复杂而深沉的情感所笼罩。
胜利与悲伤、喜悦与哀愁,如同交织的丝线,缠绕在每一个人的心头。
血雨,呼喊,泪水,共同构成了一幅惨烈而又悲壮的画面,让这场战斗的胜利,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愁与沉重。
新垣瑾摇着折扇,看着下方的修士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轻声说道:“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场景吗?”
“瑾!你还是太仁慈了!”
“走了!”
新垣瑾看了一眼身边的老怪物,用折扇划开虚空裂缝,消失在了天空中。
后山的老怪物看着消失的新垣瑾摇了摇头,也接连消失了。
墨州,天空之中光怪陆离的景象消失的一瞬间,孤云起身,走到司马家的庭院中,看了一眼远方的天空,幽幽的说道:“终于结束了!”
新垣梦、苍玄、司马仲仆等人也跟着出来,新垣梦开口说道:“看来这次是我们赢了!”
“这是自然,毕竟有摘星宫的前辈出手,想不赢都难!”司马仲仆一副自豪的样子,仿若自己参加了这场战斗一样。
“时间已经很晚了,劳烦司马长老为我们安排住的地方,明天还有事情需要请教您!”
“自然!自然!”
司马仲仆内心早已经将孤云骂了千百遍,但更开心的是,这瘟神终于要休息了!
等孤云一行人走后,司马仲仆连忙去了司马府的禁地!
在中州摘星宫八极殿总殿内,空气仿佛都凝固成了实质,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空间。
叶阑静静地坐在那雕刻着繁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