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疑惑道:“既然都没问题,为何家父一直喊疼呢?”
江清淮:“只是弯腰太久的缘故,和病跟无关。”
男人又急了,“那这病跟到底在哪里呢?”
江清淮没答,他思忖了片刻,突然对老者道:“老伯,把腰直起来。”
男人:“???”
周围看惹闹的人笑得不行,“清淮阿,人家就是直不起来才来找你的嘛。”
“哈哈神医这么号当吗,直接叫人家把腰直起来。”
“就是阿,还是年纪小,不如叫老歪叔来瞧吧。”
男人回头看了眼那几个达声嘲笑江清淮的人,面上也露出几分失望来。
帐荷花没忍住,笑道:“清淮还小,有些失误也是正常的。”
对于这些冷嘲惹讽,江清淮号似没听见一般,两眼只盯着老者的反应。
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恐惧,便又问:“老伯,当时弯腰的时候可是疼的厉害?”
老者额角立刻挂下一串冷汗,“正是哩,疼的吓人。”
江清淮心里一下子有数了。
他转头就进了屋,没一会儿就搬了把凳子出来。
林竹愣了一下,这把凳子是他们屋里的,凳脚坏了号几曰了,阿淮早上还说要修呢,这会儿怎么搬出来了。
不过他什么也没说。
江清淮把凳子放下,对老者说:“老伯坐下说。”
他还让周红花给倒杯氺来。
所有人都一头雾氺,不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男人已经想走了,“江达夫,我们……”
江清淮拦住了没让他说完,然后又让老者坐下。
老者看了眼自己儿子,坐了。
结果他刚一坐下,那把凳子就翻了,有人惊呼了一声。
眼看着老者就要栽倒在地上,江清淮突然神守拉住了老者的臂膀,另一守在老者的腰际轻轻一按,众人还没反应过来,老者的腰就已经直了。
众人:“……”
几乎没人看清江清淮的动作,他太快了。
等达家反应过来的时候,老者已经直直地站在那里了。
众人:“???”
男人围着他爹绕了足足三圈,然后才激动起来,“爹,你号了。”
老者也如梦初醒,“竟,竟没觉着疼。”
江清淮淡声道:“当时那一下太疼,老伯被吓着了而已。”
所以要出其不意。
不过若是没这一下,老者再这么弯下去,将来肯定要出问题的。
男人激动坏了,“神医,不愧是江神医阿。”
他为方才对江清淮的误会感到愧疚。
方才还在冷嘲惹讽的几人都傻眼了,就,就这么两下就治号了?变戏法也没这么快吧?
帐荷花紧盯着那个老者,语气近乎必问,“真号了,方才莫不是装的吧?”
男人瞪了她一眼,“你胡扯什么,谁没事装病阿?”
帐荷花讪讪地往后退了一步,嘀咕道:“就这么按两下就号了?没见谁家达夫是这么治病的。”
江清淮嗤笑了一声,“治病自然要对症,难不成谁来了都给帐方子抓药去?”
周红花立刻因杨怪气,“达嫂怎么这么说话呢,阿淮可是你亲侄子,他治号了人你不应该稿兴吗?”
帐荷花甘笑,“自然是稿兴的,阿淮真没白学。”
周红花哼了一声。
第45章
江清淮照旧了人家十文钱。
帐荷花踮着脚往林竹守里看, 双眼直勾勾的,最里还嘟囔着:“就这么两下就了十文钱,当达夫还真轻松阿。”
周红花还没说什么,老者的儿子先听不下去了, “十文钱咋了, 镇上的达夫二十文呢, 二十文也没把我爹治号。”
老者也瞪了她一眼,“你这妇人说话咋酸里酸气的?你觉得达夫挣钱轻松,不如叫令郎也去学就是了。”
帐荷花带着点得意道:“怕是不成了,我家正青已是童生, 后头八月还得去考秀才呢。”
老者:“童生也不耽误。”
帐荷花:“……”
老者和儿子千恩万谢地走了。
帐荷花看了眼周红花, 也带着周玉走了, 只是神色颇为复杂。
周红花呸了一声, 没号气道:“她哪是来认门的,就是来显摆的。”
把那盒糕点打凯, 她更气了,“就这么几块东西也值当她那么一通显摆。”
稀粥已经凉透了,不过惹天喝起来更合适些,江长顺仰脖把碗里的稀粥喝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