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,鲜衣怒马,坐于马上威风凛凛,在他的马鞍旁还挂着两只刚刚被射杀的野兔。
“你来做甚?”见这男子靠近,张世泽不悦的问道。
从两人的表情中,看得出来像是不大对付。
“怪了,这香山,你张世泽能来打猎,我朱长轩就不能来。”朱长轩针锋相对,丝毫不让。
“无耻!”这厮就像在近月阁中李俊业怼吴三桂时一模一样,直接怼得张世泽无言以对,直接甩袖离去,张世泽并非是赌气,而是不想做太多纠缠,两家虽然一直不对付,但毕竟是同朝为官,暗自较劲就行,没必要在明面上弄得不愉快,让人好笑。
看到张世泽理屈词穷,甘拜下风的样子,引得朱长轩哈哈大笑。
“这人便是成国公世孙朱长轩,成国公府和我英国公府,素来不对付,我哥平时不是这样的人,还望李将军不要见怪。”
一旁的张珺如,小声地解释道,李俊业微微颔首,表示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