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一个盗贼从南城跑到西城,又从西城跑到南城,既然两边的人都出了力,那就一边分一半,这有什么好争的?”
南城副指挥嘟囔:“凭什么要和他们分?我们蹲了三日了,好不容易才抓到这个采花贼。总指挥,采花贼与普通的贼人不一样。”
“江副指挥,你这是不满本官的决定?”
“下官就是不满。大人你就是偏袒南城,对我们西城不公。”
秦徽音听着这委屈的声音,感觉这粗鄙的一米九大汉子颇有几分可爱,就像是一个争糖吃的孩子,正在委屈地控诉着自己‘爹’的不公平。
她为了让自己舒服点,趴在宋睿泽的怀里,下巴贴在他的腿上。
宋睿泽一低头就能看见那双扑扇的大眼睛。
她眼里的好奇和惊异落入他的眼里。
他的手指划过她细嫩的脸颊,就像抚摸着精致绝美的波斯猫。
“乡下两兄弟之所以争夺家产,是因为家产太薄弱,不够均分。既是如此,那就让家产丰盈起来。这个月南城和西城必须再抓捕一名盗贼,如果没有完成任务,这次的功劳不仅不能下放,还要对两城兵马司进行惩治。整日里为这蝇头小利吵吵吵,莫不是吃了这顿不想要下顿了?”
两个吵闹的部下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