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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肆冷声道:“你想动手就动手,还搞什么徐徐图之的一套?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男子眼神一闪,旋即笑道,“小兄弟怕是初次行走江湖吧?对什么都心生提防。”
何肆冷笑一声,他的伏矢魄对于杀意极为敏感,方才在杨宝丹踹门喊他一声“朱水生”的时候,他就在左边房中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与怨愤。
虽然一闪而逝,但那之后,那并非处于自愿状态的可怜小娘的呻吟,却是变成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婉嘶鸣,明显是承受了无名怒火。
何肆一语道破,“你和姓朱的有仇怨?”
朱水生只是个化名,除去真这么巧的同名同姓之仇人,还是男子与“朱”这个姓氏有仇的可能性比较大。
既然是广陵道,那枚首屈一指应该就是号称“广陵南都,半城朱邸”的朱家了。
壮汉见被识破,倒也懒得装模作样,恶狠狠道:“姓朱的都该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