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你是不是以为我会与那位江巡使发生冲突,就如对待王鹤松那老东西?”陆昭问。
“是的!”王九再次点头。
“那位江巡使年轻,而王鹤松老了,你明白吗?”陆昭开口。
“那之前小王爷为何还得罪那几位名列潜龙榜天榜的年轻天骄?”王九面露疑惑。
“你不懂!”陆昭开口:“那些人,最多只能成宗师,有我父亲在,屁都不是!但是那位江巡使不同!以他的过往成就,将来未必不可能取得我父亲这般的成就!”
“这种人,我不愿给我父亲招惹这个麻烦!!”
闻言。
王九眼神动容。
“小王爷,你就这么看好他?”
“你小看他这个年龄就成就天人宗师的含义了!”陆昭摇头。
随后动身朝着他住的地方走去。
见此,冷峻男子连忙跟上。
他看着陆昭的背影,感觉自己似乎一直都看错了这位小王爷。
在那张嚣扬跋扈的外表下,似乎隐藏着另外一副面容。
是夜。
叶府。
“看来是我多虑了!”叶正奇听完下属的汇报,目露思索。
“大人,还要密切关注那边吗?”
“不用了!”叶正奇微微摇头。
然后挥挥手。
那人见此,随即退了出去。
“看来,那位小王爷也知晓江宁如今成就所代表的可能了!”
“可惜!他选择了那条最艰难的路!”
清冷月光照耀下的书房中传来一声惋惜。
白鹤武馆。
王鹤松脸色抽了抽。
“师父,情况就是这样!”梁勇开口道。
“呵——”王鹤松冷冷一笑:“老夫横行广宁府多年,谁能不敬我三分?竟有一天被人当做软柿子捏!”
说话间,王鹤松感觉到脸上生疼。
仿佛白天陆昭砸在他脸上的那一拳又重现。
梁勇默然不语。
他现在无法用任何手段方式来宽慰自家师父。
此刻的任何话语,都是捅向自家师父心窝中尖锐的刀。
良久。
“唉——”王鹤松悠悠一叹,看向窗外的明月。
这一刻。
梁勇感觉自己这位师父真的老了。
身形好似矮了一截,变得佝偻。
转眼间。
便是几天过去了。
这些天,江宁一直是保持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的情况。
每日除了练功,就是练功。
这些天,随着时间临近七月。
他从外面时而飘来的交谈声。
也知道七月初的武举乡试备受众人的关注,比文举乡试更受众人的关注。
自古以来,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。
文举乡试第一,往往受考官偏好的影响。
所以即使是文举乡试第一,也有许多人不服气。
但武举乡试第一则不同。
全凭自身实力。
武举乡试魁首,就是广宁府年轻一辈当之无愧的第一人。
而且相比文举,武举的话题性更强。
因为武举会严格限制年龄。
无论是童试,还是乡试,还是会试,都严格限制了三十岁这个门槛。
纵使是武举乡试魁首。
若是待到参加会试,年龄超过了三十岁,一样没有了参考的资格。
而这个因素,也是让大家更为关注的原因。
江宁如今还留在广宁城,也正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武举乡试。
武举乡试,夺取功名,便是武举人。
这个功名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没什么用,但是往后一步,全国的武状元,是他看重的地方。
既然背靠了巡察府这颗大树,感受到了背靠这颗大树的好处,在力所能及,能获得好处的地方,他自然要争一争。
他也知道,适当的展露自己,好处远比坏处更大。
就如前些天王清檀这桩麻烦事。
若是他没有展露天人宗师的实力,若是他没有任东陵郡巡使这个职位,都不会这么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