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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说真话都没人愿意信呢？
“我没有跟你开玩笑。”
顾楠正色道：“我就是浮光破晓，浮光破晓就是我。
你要是不相信的话，可以跟米滢打电话确认下。
还有，咱们经常去的那家麻婆豆腐店的陈文，也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原本还觉得顾楠在开玩笑的韩彦成，彻底愣住了。
对于自己的兄弟，他是了解的。
开玩笑也只会适度的开。
以他对顾楠的了解，他现在肯定没有说谎。
可是......如果没有说谎的话，那他说出来的话......也太......难以接受了。
浮光破晓！
那可是浮光破晓！
万族大陆的第一高手！
万族大陆的第一神豪！
一个人，定点追杀了整个外国联盟的存在！
在此之前，为了顾楠，他也曾经在心里多番贬低浮光破晓。
可是，在内心深处，他其实是明白的。
像米滢那样的漂亮女人，也只有浮光破晓那样的男人，才能够降服。
可以说，在他的心里。
乃至在整个《万族大陆》玩家的心中，浮光破晓都是神一般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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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像天生都要比所有人高上一个档次。
所有人只能望其项背。
可望而不可及。
也正是因此，韩彦成从来没有把浮光破晓这样一个传说中的人物，跟顾楠联系到一起。
也正是因此，在顾楠第一次坦言的时候，他才会下意识的怀疑。
如今，得到顾楠的第二次答复之后，韩彦成竟然有些恍惚了。
“你......你说的是真的？”韩彦成吃惊的问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顾楠无语的回：“咱们兄弟之间，我有必要骗你吗？”
“不对，我见过浮光破晓的外貌，为什么你的外貌跟他的外貌不一样？”韩彦成继续追问：“《万族大陆》之中，录入的可是所有人在现实之中的面部特征。”
“咱就说......有没有一种可能，《万族大陆》之中有一种特殊的道具，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。”顾楠笑道：“恰好，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，所以就通过辅助道具，改变了自己的外貌特征。
这样的话，即便有人录到了我的脸。
也不可能通过人脸识别系统找到我。”
信息化的过程，必然伴随着信息泄露。
在网络化的当下，每一个参与互联网的人，其实都是透明人。
一个人想要获取另一个人的信息。
最大的难度在于，对方愿意付出怎样的代价。
顾楠从进入《万族大陆》的时候，都知道面部特征泄露可能造成的影响。
所以，在《万族大陆》的游戏之中，采用的都是虚构出来的面容。
虚构出来的面部特征，没有参与过互联网，自然无法被追查。
这样的做法，防住了外人，也防住了韩彦成。
此刻的韩彦成，看着顾楠笃定的模样，张了张嘴，最终什么都没有说。
脑海中，像是幻灯片一样，快速的过着自己跟顾楠的聊天内容。
回忆着米滢看自己的眼神。
此时此刻......所有的线索，所有的巧合，连带着所有社死的瞬间，全部一股脑涌入了韩彦成的脑海中。
此刻的韩彦成，也终于明白，自己第一次在顾楠面前炫耀自己等级的时候，为什么顾楠会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他也终于明白，为什么自己三番四次想要加顾楠的好友，都被顾楠推辞了。
也想明白了，为什么米滢看着自己的时候，总是下意识的露出那种欣赏智障儿的表情。
尤其是在送给自己装备、道具、技能书的时候。
之前......韩彦成一直都以为，是自己误会了米姐。
毕竟，米姐对他是真的好。
有装备，先供他使用。
有技能书，也是先让他用。
有灵犀悟道丹，他也是第一批次使用。
怎么可能会把自己当傻子？
现在看来......自己真他妈的是傻子。
米姐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，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想来......在米姐的心中，自己早就跟智障挂上等号了。